没有最后的疯狂,没有大家喜闻乐见的四人行。
在最后的时间里,异常的平淡。
莉莉每天要处理很多事,比如要把行李寄到那边去,还有这边退房的事项。
我想奎大概也是一样吧。
值得一提的是,莉莉这段时间常常会扎着小马尾,似乎我很喜欢她这一造型的心思也被看透了。
后面的一个星期里,我们就做了一次,很平和,也没有玩什么花样。
大概这就算是最后的道别了吧。
没过多久,莉莉和奎也就在我和莎的生活里渐渐隐退了。
我想这也是90后社交的特征之一吧。
在生活中遇到的人,一旦生活上没有了交集,很快就会相忘于江湖。
毕竟如今一个资讯化的社会,大家在各自的生活中,很快就会遇到新的人和事,当然有新的刺激。
但是他们留给我们的影响并没有很快就消失,我和莎迎来一段干柴列热的热爱期。俗话说得好啊,小别胜新婚。
就在一天下班回家,看到莎穿着性感的睡衣,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和莉莉的那件睡衣是同款,只是颜色不同。
再走进两步,厨房里弥漫着的那味道,就是莉莉总买的那家汤店的汤。
我莫名地就性奋了起来,放下包,脱去外套,走到莎背后就抱住了她。
“亲爱的,你好性感啊。”我抚摸着莎的身体,莎也随之发出轻微地呻吟。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熟悉。我拉下莎的吊带,一边闻着她身上的芳香,一边在莎的脖颈和后背上亲吻起来。手当然也不自觉地搓揉起莎的奶子来。
我不自觉地想起奎的视频,想起曾经只属于我的莎的身体,如今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品尝了个遍。
想到这里就更加兴奋了,阴茎的硬度自然也就非常理想。
“等一下啦,还要吃饭呢。”
莎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明明很享受我的爱抚。
换作以前,我可能就此作罢。
但现在我很明白地知道,莎就是嘴上这么说。
“不吃饭,我要吃你。”
这种渣男的说词我竟然张嘴就来,不得不说,我自己都有点吓一跳了。
但这似乎很有用,莎娇嗔地说道,“讨厌。”
但却放任我脱下了她的内裤。
套子也不拿了,我随即挺枪就上,莎也欣然接受,我们就在灶台上做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感觉莎的小穴宽松了点。
但不管怎样,包裹着我硬邦邦的阴茎,还是很舒服。
灶台虽然是新鲜的环境,但多少有些伸展不开。
随后我和莎一边缠绵着一边来到客厅的沙发。
似乎是我们都想看看对方此刻的脸,很自然地换位了正常式。
我看见莎的双眼里,满是幸福,我也很受鼓舞,越发奋力挺腰。随后莎也很善解人意,在我表现的有些累了时候,将体位换成了女上男下。
最终我和莎十指相扣,到达了终点,在莎的授意下我甚至射到了莎的里面。
不是无奈地交作业,我们似乎又找到了一对爱侣对性爱的享受的那种感觉。
但是——好景不长,这份激情很快就被消磨掉了。
奎给莎拍的视频也在我的要求下给删了,我本来想把备份要过来,但最终没好意思开口,只留了一些截图。
看多了也没意思,那种兴奋感不复在了。
一个月后的一次交作业,莎见我不在状态,就主动说道,“老公,要来帮你一下吧。”说着,莎又久违地给我口了起来。
我的天,我不禁暗感道,莎的口交技术真的进步好多。
没有莉莉那种炫技一般,夸张的搔首弄姿和舌部动作,莎的口交更像是一种身心投入的爱抚。
但这种爱抚又不是没有技巧的,莎的舌头频繁地刺激着我龟头的敏感点。加上偶尔看过来的神情双眸,这杀伤完全不亚于莉莉了。
我一个趔趄,一不小心就射在了莎的口里。
“嗯!”莎明显又点惊讶,赶忙抽几张纸巾,一边将嘴里的精液吐到纸巾上,一边娇嗔地说,“老公!”
我赶忙道歉,“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没控制住,就——”莎也没有生气,反而难掩高兴地说道,“真的这么舒服吗。”
“嗯。”我点点头,脑子突然一热,问道,“老婆,你有给奎口过吗?”这当然是明知故问,莎的口技进步这么快,其原因可想而知。
莎愣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我立刻知道我说错话了,但是我觉得我们迟早要直面这个问题的。
干脆将错就错,一把将莎搂入怀里,说道,“老婆,我没别的意思。这段时间我们都成长了不少,你说是吧。”
莎靠在我身上,抬头看着我,刚才眼里出现的一丝不安不见了,微笑着说道,“嗯,我明白。不知道莉莉姐跟你说过没,奎说我很像她初恋的女老师。”
这一段我以前说过,这里就不赘述了。
莎说的和之前莉莉说的大致吻合,但有两点似乎有点出入。
首先是,对于莉莉和奎那段疯狂的岁月,向莎提到说辞是因为工作上拓展人脉的需要,有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意思。
然后是,莎似乎不知道奎吃药的事。
这也可想而知,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
但也因此我发现了一件很微妙的事,就是莎似乎开始相信自己有能让男人找回自信的能力。
于是又引出了一段事。
这一段算是一个插曲,但却对于我们实际的生活来说,确实很重要的一个节。
都说酒足饭饱思淫欲,如果没有良好的经济基础,那享受开放的两性就很难做到的。
我和莎只是小公务员,入职几年来一直都是基层。
没有过硬的关系,事业上的发展没什么余地。
但因为房子的事双方父母帮助很大,公务员的福利又不错,加上还没生孩子,勉强算个小中产吧。
随着我们年纪的增大,事业上的突破变得比以前更加迫切来。
在当今这个社会,如果你把道德的水准放低一些,那么事业上发展的机遇则会多许多。
我和莎在各自的单位应该来说风评都算不错的,但因为和莉莉夫妻的遭遇,应该说是无意之中打破我和莎一些道德上的枷锁,于是事业上的转机也随之而来。
契机是在一次莎单位的人事调动。莎刚进单位的时候,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带她。据莎他们单位的流言说,这位大姐是他们单位领导的情人。
而就在最近,这位领导就要升官调走了。
每年这个时候都一个进修学习的机会,以往都是带莎的那位大姐跟着领导去。
但恰巧今年这位大姐怀了第二胎,于是她就推荐了莎。
这可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其中的潜规则大家也是懂的。
莎得知这一事后回来就跟我说了。
我听了内心当然是激动的,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劝她,机会难得,先去吧,不要多想。
另一面也委婉地暗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支持她,爱她。
最终在我的劝说下,莎决定接受这一次机会。
另外我必须要说的,莎的领导我是见过面的,四十五六岁,当兵的出身,形象身材各方面都维持得不错。
如果是那种秃头油腻肥胖的大叔,我是绝对不会幻想莎跟他发生什么的。
我始终觉得淫妻绿帽,并不是虐妻自虐。
于是几天后莎出发了,在刚开始的几天里,我每天晚上都会跟聊天,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异样”。
莎说,没有。
领导对她很好,就像对女儿一样的。
很照顾她,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莎的言辞里,既有被当作女儿宠爱的温情,又有没被当做女人看待的失落。
女人啊,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
然而仅仅才过了一天,晚上莎打电话过来跟我闲扯一些都的没的。多年相处的经验告诉我,她肯定是遇到什么要寻求我意见的事了。
于是我直接问道,“老婆有什么事吗,直接说,没关系的。”
短暂的沉默后,莎说道,“老公——李总他邀请我明天出去散散心。”
(虽然是事业单位里,但我们都会这么称呼领导。)
我其实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哪有肉放到嘴边了不吃的。
但我还是兴奋了起来,同时又不得不压抑控制一下,虽然心照不宣了,我还是不太适应在莎面前赤裸裸地表现自己的“淫妻癖”。
我也短暂沉默了一下,调整一下状态,说道,“老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爱你。好好享受就好。”莎听了之后竟哽咽了起来,“老公——”
我赶忙安慰起来,好在莎并不难哄,没多久情绪就调整过来了。
莎随口问道,“那老公你周末怎么过呀。”
我也如实回道,“我们后勤的赵姐让我去她家吃饭。”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莎不在家,我就下班后就去我们单位附近的超市买菜。一次正好碰到了我们单位后勤部的赵姐。
因为我不常去单位附近的超市,找见了我就随口问道,“怎么今天突然来买菜呀。”我也没细说,就说老婆被单位派出去学习了。
赵姐今年四十多岁了,如今做到后勤部的头儿,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平时对我就还不错的赵姐,这一会儿就越发亲切了,大概是有些可怜我。
于是赵姐便邀请我周五下班了去她家里吃饭,当时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下来。
莎听了以后半开玩笑地说,“赵姐应该是看上你这个小鲜肉了。”我苦笑道,“就是去吃个饭而已。”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我周五到了赵姐家里才发现,赵姐的老公和孩子都不在家。
我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了莎,莎发来笑脸,还调侃了一句,“好好享受吧。”
接下赵姐下厨,我给打副手,期间有一些很暧昧的肢体接触。
吃饭的时候赵姐也是时不时的找机会跟我拉近距离。
但又不是那么赤裸裸,毕竟赵姐可是当年的大学生,是个知识分子。
说实话,赵姐毕竟大我十岁,四十多岁了。也不是那种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的名媛,就是一个普通的妇女,我对赵姐真的提不起什么性趣来。
但是和赵姐的谈话中,也确实可以感受到她的寂寞,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怜爱。
儿子出国读书了不在身边,一年到头的见不到。
老公是大学教授,一样也是经常外出调研。
我陪着赵姐聊了一晚上,虽然谈不上多开心,但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赵姐把我一直送到了地铁站,似乎几番欲言又止,但是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我回到家里又向莎汇报了状况,莎说道,“赵姐一定很渴望你的疼爱。”
我也趁机说道,“我看我要不明天请赵姐来我们家吃饭吧。我们都各自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好吗。之后我想听听你和李总的事。”
“嗯——好,我答应你,我会把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莎说道。
至此我的突然心情莫名地豁然开朗了,甚至有些兴奋。
于是我给赵姐发去短信,赵姐很快回复,答应了下来。
于是周六,我做好菜,赵姐如约而至。
我们一起共进了晚餐,赵姐一个劲地夸我。
我们还喝了点红酒,微醺的赵姐不经意说道,“有什么委屈事不妨跟姐说。”
我苦笑了下,说道,“没——没有。”
这当然是因为,我不知道赵姐肯定无法想像目前的情况。
饭后赵姐执意要帮我把碗洗了,我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这是莎发来了一张照片,看样子心情错的样子,说道,“老公,周末愉快。”
照片应该是她们领导给拍的,我一下子性奋了,回复道,“老婆,周末愉快。我们都好好享受彼此的缘分吧。”
想到莎即将和她领导,我激动得下面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远远看着赵姐就快要把碗给洗完了。
赵姐明显今天是有特意打扮一番的,修身的衣裙,勾勒出了女性的曲线。
赵姐是典型南方人,个子很娇小,臀胸都不大,但腰腿都很细,就单身材而言看起来会比较显年轻。
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重要,我现在需要是一个发现欲望的对象。
我不知道一般的牛头人(绿帽癖人士)在这个时候会怎么处理,对于我来说仅仅用手感觉很难满足。
放在一般情况下,以我的性格肯定是不敢乱来的。
但此时此刻实在是太兴奋,我脑子满是莎和他领导的缠绵的样子。
也算是绿胆包天吧,有道是,淫我妻子笑呵呵,我淫人妻奈莫何呀。
我走到厨房里,从后面将赵姐抱入了怀里。赵姐自然是惊得颤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完全没有那种本能的反抗举动。
我在赵姐耳边轻轻说道,“姐,今晚留下来好吗。”
看的出来赵姐还是很激动的,但是尽量克制着情绪说道,“嗯,好,反正我家里也没人,今晚就住在你这吧。”
得到了赵姐的肯定,我就一边用鼻子闻着赵姐身上的芳香,一边上下起手的爱抚起赵姐的身体来。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跟一把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
这种味道,这种触感,是母性的味道,但又不是绝不是母亲的那种感觉。
我大多数男性都在青春期发育的时候想过自己家里年轻的女性长辈吧,大概就是这种味道。
“我还在洗碗呢,等下好吗。”赵姐温柔的说道。“就剩几个了,明天我来洗就是了。”我将赵姐转过身来,在她的脖颈上贪婪地亲吻起来。
我本能地没有和赵姐舌吻。毕竟赵姐年纪大我许多,跟她舌吻让我一时半会没法接受。再者赵姐那个时代的人,大概也不太适应舌吻吧。
赵姐在我手口并用的爱抚下发出闷哼,这种从喉咙深处发出但被压抑在口腔里的声音,别有一番销魂的味道。
我明显感到赵姐的身子开始发软,我决定更主动些。
于是我说道,“走,我们去房里吧。”赵姐点了点头,平时的精明干练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良家妇女的那种娇羞。
于是我带着赵姐往卧室里走,途径客房的时候,赵姐突然说道,“就在这里吧。那是你们夫妻的房间。”
“嗯——”客房毕竟空间狭小,但是在客房里做,我心里似乎也觉得自在些。于是我去主卧了拿了套子,回来时赵姐脱去了外衣,只剩内衣了。
看得出来这一套内衣是赵姐精心挑选过的,那种颜色我很难形容,大概是咖啡色或者说是茶色吧,上面还缀有白色的蕾丝绣花。
即没有做作的扮嫩,也不是老阿姨的老土。
总之是很符合中年妇女精致的内衣颜色,看上去让人赏心悦目。
我也脱去衣服,坐到赵姐身边。
岁月无情呐,赵姐的鱼尾纹很重,脸上的皮肤也有些干有些黄。
我多少减了些许性致,刚才硬邦邦的阴茎有些颓软的趋势。
尽管我极力掩饰,但我想我的表现还是很难逃过赵姐的双眼,毕竟她阅历丰富。这是赵姐说道,“来,躺下来。”
毕竟她算是我的一个小领导,我不自觉地就照做了。我躺平后,赵姐拉下我的内裤,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给我口了起来。
赵姐的技术还不错,跟莎口的感觉比较像,不花哨很实用。我不自觉地又想到,今晚莎应该也会给她领导口吧。
一想到这里,阴茎的硬度明显提升了。不知内情的赵姐自然很高兴,眼神迷离地说道,“好硬。”
“比你老公的硬吗?”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说的话吧,我也不例外。
赵姐幽幽地说道,“他对我已经没感觉,我怎么弄都没反应。”
“你们好久都没有过了吗?”
我又问道。
赵姐说,“是的。”
于是我一边爱抚着赵姐,一边解开她的胸罩,然后说道,“那来吧。从后面可以吗?”
“嗯。”赵姐很配合的跟我一起调整了体位。因为客房里的创很小,于是我就让赵姐屁股对着侧沿地趴床上我戴上套子,我则站在床边。
赵姐翘起屁股,但我并没有立马进入赵姐体内,对着赵姐的小穴舔了一下。赵姐的身体立马颤抖起来,还说道,“啊——那里脏啊。”
“不脏啊。想着呢。”我又舔了两口,感觉味确实有点冲。好在赵姐也又说道,“啊——好了,别舔了,快来吧。”
我想了想,女性到这个年纪多少会有些妇科病。
就放弃了给赵姐口。
我就扶着阴茎插进了赵姐的穴里,那感受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大概是赵姐太久没做了吧,第一下进去的时候感觉挺紧。
但随后就越来越松了,赵姐到底是生过孩子的。
总地来说感觉不错,因为是背入式,看不到赵姐的脸,赵姐身上的肌肤倒是包养得不错,还算紧致,摸起来手感不错。
我一边从别后干着赵姐,一边闭上眼睛想像莎那边情形。虽然多少感觉有些对不起赵姐,她此时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泄欲的人行飞机杯。
当然同时,来自赵姐本身的快感也并不是没有。
想像平时精明干练,端庄稳重的后勤部领导此时在我胯下被我干着。
并且她老公还是某知名大学教授,这种征服的快感肯定也是有的。
赵姐似乎也不要我太多地跟她有什么互动,她此刻似乎也是更多在享受一个年轻男人的阴茎给她带来的快感。
如此说来,我对于她又何尝不是一个人性的自慰棒呢。
各取所需,未尝不好。
但草草了事总是不好。中途我们还是不自觉地换成了正常式,赵姐先是侧着头,后来索性那一旁的枕巾盖住自己的脸。
赵姐的善解人意反而让我有几分惭愧,于是奋力挺腰。但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要满足赵姐谈何容易。
眼看着我的体力快透支了,我也就老实地说道,“我要射了。”赵姐隔着枕巾点点头道,“嗯。”
随后我一泄如注,累倒在床上。赵姐也满身是汗,喘着粗气,高潮估计没到,但也应该有舒服到吧,对她来说是久旱逢甘霖呢。